生物学家认为,诱发幸福感的神经传导素非常吝啬,一般分配在繁育后代的相关事情上。而酒可以通过各种复杂的分子欺骗脑部奖罚的神经传导中枢,使得多巴胺系统短暂失灵,释放出比清醒时刻更多的幸福感,这就是为什么人喝完酒后会有飘飘欲仙的短暂幸福感。
不过,这种幸福感的释放会因为不断吸收外部物质形成耐受性,即需要摄入更多酒的复杂分子才能达到之前的效果。这就是通俗的说法,酒量变好了。
在持续摄入一定的量之后,就会形成另外一种生物性,上瘾。即为了舒服而使用,如果一段时间不使用,就会产生不舒服的感觉。因为生物性的奖励机制会强化这种“舒服”的惯性,大脑同时也在强化喝酒这种习惯。所以,有意控制每次摄入量以及经常练习和自己的人性作抗争是唯一解除上瘾的方法。
以上就是关于酒和人类生物性的一个基本关系,从生物学的层面,把人作为一种动物去分析,理解为什么人类对烟、酒有着特别的上瘾和依赖。
从基因层面来说。人类和最接近人类的灵长类动物在1000万年前都具有酒精脱氢酶4(ADH4酶),也就是说,在1000万年前,我们体内就能够分解酒精。何以进化出这样的能力呢?答案就是酒精。熟透了的果子或者蜂蜜都含有大量的能量和卡路里。充分的糖分自然发酵后,形成了特别气味的酒精,经过挥发,传播到自然界空气中。我们的祖先就是利用酒精的气味,来寻找到这些发酵好的含有大量糖分的食物,所以对于我们祖先而言,这种自然发酵形成的酒精的味道,就意味着食物,食物即意味着生存。因此,有学者认为,这种刻在基因里对酒精的喜爱和依赖,是无法用嗅觉或者味觉简单进行解释的。
长此以往,基于基因和生物性的原因,人对酒越发喜爱和无法自拔,所以才有了之后人类社会的限酒令。但人之所以为人,之所以可以构建起整个有秩序的社会,是因为人拥有可以自我反省,自我控制的属性。所以,人喜欢喝酒,但同时也会控制喝醉酒,这也是我们和动物最大的不同。
最后,从不科学的角度来说,喝酒在某种程度上能陶冶人的情操,让人更能感受到斜风细雨和豪情万丈的情绪,获得快乐,释放压力和痛苦;用更佛系一点的话来说,喝醉之后,能见众生,见天地,见自己。返回搜狐,查看更多